所以“走”本义是特指人跑?
风夜吼的吼不是拟人就是因为吼不是人特有的行为
嚴格講,口部也是人。
轉石,石翻,滾石,都可以不是擬人,但走石飛沙這個詞從開始就是在擬人鳥態。
“射”六艺之一,“射不主皮”不尽蛮力,是一种君子之间的高雅的竞争。姑且称为“君子争”。而当下之世,节奏加快,竞争加剧,必要时头破血流,至死方休。仿昔时匹夫之怒,我愿称这种竞争为“匹夫争”。纯铁质软,唯掺以碳,方得坚固能用之钢。当下,这二种竞争应并存。
于一己,“君子争”,促自我成长;“匹夫争”,赢得机遇。日常学习,应有“君子争”,与同伴互促。若能力不足,则请教之,所谓“三人行”;若有过人之处,则帮扶之,所谓“蓬生麻中”。不必你死我活,更不必稍有不如,便捶胸顿足,割席断交。然有时必寸步不让,据理力争,以求“匹夫争”。如维权,又如体育,润之曾言:“文明其精神,而野蛮其体魄”。运动场上,不必讲什么同窗之谊,都将是“血溅白刃”的拼尽全力。鲁迅对于狼的喜爱,也正是因那打破郁郁月夜的引颈高嚎,所反映的斗争精神。
于一国,君子之争,以保民生、以促发展;匹夫之争,以保主权、以决生死。刘邦冒进,逞匹夫之勇,以致白登之围。实力不足,拼的你死我活只会使劳民伤财,山河破碎。后,汉室和亲,休养生息,深蓄厚养。终至汉武,饮马瀚海,封狼居胥。而有时,则不能退让,迂腐清廷,只会割地赔款;泱泱华夏,以致千疮百孔。倭人占东北,民国政府却拱手相赠,苟安一隅,终引狼入室。只有先烈挺身而出,争一个横尸万人,流血千里,才能造就尽中华而今之复兴。
子曰:“君子无所争,必也射乎!揖让而升,下而饮,其争也君子。”无争至此,只能是地位颇高而富贵闲散的社会蛀虫吧。若人人淈其泥而扬其波,则此汶汶之世必更浑浊,世间之人更难醒,铁屋子更亦难破。想必不会再有大泽乡,不会再有文艺复兴,不会再有新文化运动。水无争,从来只向山下流;树争阳,横柯上蔽在昼犹昏。故,我们应争。
一言以蔽之,应兼有“君子争”与“匹夫争”。杂花酿蜜,自成滋味;合金铸铁,别有锋芒。当代你我,针砭时弊,明察是非。是应谦让而追求进步,抑或不让而追求利益。须得反复揣度,谦让所获之能力提升,何时能偿还谦让所受之弊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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